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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文 / 宥安
晚安

  在午夜十二点,谁与我一同未能按时入眠,困意的潮水没能没过双肩,现在正如被放逐在外的流浪者,依靠在枕边倾听我们行途前的宣言。

  习惯总是让人不肯释怀的枷锁,到处的寻觅,只求得到只是同一份令人心安的回味,可谁都不会有打破习惯了的习惯,前面的脚印犹在,后面的也不曾断开,就这样顺着印记入分不清方向的路途,不是迷惘,没有挣扎,就还是自在的心安,因为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一切都还是理所应当的习惯。

   梦魇总是不能被流浪者左右在掌心,偏差是对于回忆的模糊不清,可回忆很美,而未来很远,谁都不是踱步就到了海边。也就是这样,流浪者可以到处走走停停,不用承担超过负荷的情感,走到一边,就是一边的风景,嘴里念道的告白收另一种感情,则为难得便成了对路过的景致的怀念,没有谁与谁一伴,素面朝天,情绪简单,就不成为了失眠者在意识清醒时的那声真切地祝愿晚安。晚安,愿得是流浪者的渐行渐安,不过每一都会拥有新的感官与小世界。

   旅途尚未开始,没有人可以已疲惫不堪,灯泡昏暗,如剧情烦乱而不能再继续进行演绎的剧目,帷幕拉到一半,可谁都没有尽兴,脑海里依然是反反复复不定扭动的身影。

   在公园,有谁推动了无人的秋千,秋千上被抽离的笑声,又在哪一角落在哪个人的嘴巴里开出似玫瑰的夺目,花瓣鲜红,微启的嘴唇也被判定失色,可思绪又被那无法忘记的刺弄得生疼,呼吸过了带有血腥漫延着的空气,眼眸里犹存的景致,就像燃料未干的画,画面扭曲,刺痛了眼球,留下的只有是狼狈的痕迹斑斑。

听着唱片里的杂音,眼光忪惺,手指抚慰着龟裂的嘴唇,我想我在乎是否看到细水长流。歌里唱了,“有些故事,不必说给每个人听”。没人不会害怕有时莫明的关心,我也是,因为他们不明白、不懂得,自己的感情永远都是那么主观。

   在以前的以前,当我被想象成为失眠者,当我和他们被设定在流水中行船,当我还是那么天真地想简单生活,我会选择与他们一同划桨行水,滴落在脸上的水珠,可以蒸发成雨;在以前,当我一个人被搁置在船,我会拼命划着冰冷的船桨,尽快归于在岸边嬉皮笑脸的人群;在现在,被扔掉的船桨顺水流远,窝在小船里,空间不大,就给我三公升的空气,让我情愿流下泪水,可能我是害怕寂寞;而在未来,会不会埋怨来过的这里,有太多情感过于虚假。

  他们说,我不会与他们他们相同,因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流浪者,同样我也不会到得了海洋,只是因为我习惯憧憬,懒得梦想,面无表情,听着他们嘴里泛泛交换路过的风光。是呀,情绪喜欢被左右,洞陷了猜想时的快乐美好,自作聪明。

  在流浪中,即便下了雨,行路的人也不会少,当然个人的目的也不曾改变,人来人往,有人头顶的伞保护着身上的漂亮衣裳,可有人的脸上游走着肆意的雨珠,表情难测,流海贴着额头,眼角的液体冰凉,有人扬起嘴角,庆幸暂时摆脱夏日的燥热天气,光线阴暗,不过也会有人怀念起阳光的温暖味道。嘘,安静听听蒸发成雨前的水珠是怎么的快乐,而雨中是否含有你过去未擦干的泪水。

当想念常常被提起,稍长的发梢似无限伸长的丝线,深触无法触摸的念意,将其束缚,然后便成了茧,作茧自缚的茧,在阳光下认不出里面是蛾,还是蝶。鼻头上的酸楚是潮湿的空气,如那时对没有离开过小镇的嗅觉般,还记得那些小小的身体最害怕没有了阳光的阴霾,路上本来就是泥泞不堪,十指习惯向外伸出,望抓住什么能够依赖而可久久不放的寄托,就连咬过一口的苹果也要捧在手心,那么相信有一双大手能剥离乌云,背后的彩虹可惜不是我眼眸的色彩。还好,现在开始了想念,仍然留有感觉,即使夜晚是一个人抱着枕头不肯乖乖入眠,固执地要梦自己想要的梦,嘴里干涩,汽水还在冰箱里未达零点。

  在梦里,才知道,想要离开时,已跳入过往设下的圈套。看着没到繁夏就开的花,老吉他已不能唱道“细水长流”给人感悟,无赖的野猫只是躺在墙角摇晃着尾巴,喜欢过的唱片不停卡带,照片里的脸看不出心情,唯有背后的景色依旧灿烂不变。失眠不过是一场流浪,风景各异,情感不同,而入了梦境也不过是欢乐一场风景,这样就回到开始流浪的地方。

  多久以前,我还是多么爱着漫画,时常幻想着抓起一把气球已能飞到很高很高,还好曾经的念头里不认为我的渺小,在人潮拥挤中连影子也找不到,大条的神经也喜欢将自己想象成为巨大的怪物,伸手就能摘星那么简单,却记忆告诉我总会有个奥特曼,那是个打怪兽永远不知厌烦的家伙。可现实没有想象那么容易,难道不是吗?因为我们已不再是那个被现在嘲笑是幼稚的时光。

说到敢爱敢恨,谁会第一个举手?最初的模样还是那么洒脱,时光是个聪明的发明家,发明了改变,却不知道要怎么控制,使人相信起轮回,在下一个轮回里,谁会被谁的失眠纠缠,一句晚安也无济于事,这样的轮回你希望期待吗。失眠中的空白没能被填满,天使还是不能到了天堂。

  窗外的路灯没那么耀眼,替代不了阳光,情绪在凌晨不及四点钟开始泛滥,涨潮的水流没过耳朵,世界终归于了安静,安静到听不见嘱咐的晚安声。眼睛开始消失戏剧的莎士比亚式悲欢,当哑剧将被拉开大幕,看到戏中角色的嘴形。

  他说,梦里什么都可以不被改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说,若出离不了分不清的路途,勿忘来时的路。

  我说,只想要晚安,顺其自然。

2011/11/12 0:10:41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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