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客气
二十八岁的阿Q,身高有一米七八,虽不能说太胖,也足有八十五公斤,白净的面皮,又喜好干净,故得了个好听的外号——白马王子。
高中毕业后在厂上了几年班,感觉不满意,就跟师傅学了一门修理摩托车的手艺。出师后,自己弄了个门面,就开始了正常营业,一干就是两年。
两年中娶了位漂亮的媳妇,生了个惹人爱的女儿,小日子过的也还得说红火,时间一久,阿Q看到村子里的伙伴开煤窑发了才,就不太满意自己的小日子了,考虑再三,关门改行——走上了贩卖煤炭的生涯。
鸿仔找到了本村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二顺,还有二顺的弟弟三蛋,以及好朋友芋头,他们四个就一起去买了四台机动三轮车,到矿上去买煤块运到市里的饭店里去销售,有时候也到市场里去销售。不到半年,每人净赚两万元。
天气下雨或不好时,在家休息着急,几个朋友就到一起打牌喝酒玩,二顺的家是他们经常聚的地点,二顺的媳妇脆花很随和,是他们几个现成的服务生,打牌时,给他们倒水,买烟;喝酒时,给他们倒酒,添菜。大家在一起无拘无束,时常嬉笑打闹,这时间一久,麻烦就来了。
今天鸿仔运气好,上午不到十点就把煤全卖了,其他朋友的煤还没卖出去,他就只好自己先回家。到家洗澡换了身衫衫牌西装,头发打了点摩丝,对镜子一照,非常满意。坐在沙发上抽了只烟,感觉烦躁不安,实在是坐不住,就出了门,来到街上溜达,走着走着,到了一个院门前,抬头一看,正是二顺的家,自己就暗笑自己,这是跑顺腿了,不经意就来这里,转身就想回去,正好这时候大门开了,脆花手里拿了一双还没纳好的鞋垫,看着刚要转身的阿Q,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停住了,看着西装革履的鸿仔就发起了呆。阿Q的脸被脆花看的有点红,只好找话说:“脆花,他们都还没回来,我先来了,和你说声,你不要着急。”“阿Q,回来的这么快,你今天的生意很好呀,到家里坐坐吧。”“好。”阿Q应答着就跟着脆花进了家门。
脆花倒了杯水递给阿Q,顺便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两手不停的拧着衣服的下角,低着头,阿Q看着脆花稍红的侧脸,心中有股难耐的涌动,这时候的脆花也感觉到了阿Q那烁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感觉很不自在,便开口打破这份寂静中的尴尬:“鸿哥,鸿嫂嫁给你她可真幸福。”“二顺对你不是很好吗,他可对你是千依百顺啊。”“鸿哥,你就甭提他了,你瞧他那窝囊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我就是瞧着不顺眼!”脆花说着,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委屈,泪水就流了下来。看到脆花流泪,阿Q赶忙拿起手方递给了脆花,脆花接过,也不擦泪水,还是不停的哭,阿Q看着着急,就把脆花的手拉过来安慰,脆花顺势就伏在了鸿仔的胸间,趁势就大哭起来。鸿仔也就只好抱着脆花,一手放在脆花的背上,一手放在脆花的头上,不停的抚摩。脆花哭了一会,感觉心里舒服了好多,就抬起头,看着鸿仔,感觉自己还在人家的怀抱里,很不好意思,就把身子撤出了这依恋的怀抱。阿Q这时候也来了股冲动,一下子把个脆花拉到了怀里,这次和刚才的感觉不一样了,两个人同时有股热流袭满了全身,饥渴中,两个人的唇就吻在了起……
阿Q的智商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每次都是他先把煤炭卖完,总是自己先回家。
洗澡换了衣服,出门来到了二顺的家门前,敲了敲门,脆花就出来给开了门,低低的叫了声:“阿Q。”阿Q什么也没说,就进了家门,脆花顺手就把门又给锁上了。阿Q看到锁门,心中就有股喜悦和冲动,一把就把脆花横着抱起来,往房间里走来,把脆花直接扔在床上,就拥抱在了一起。
事有凑巧,这天二顺的弟弟三蛋有事没去卖煤,在村头看到了早回来的阿Q,当时没能打招呼,这会没什么事情了,就来到的家里找鸿仔玩,谁知道没在家,由于二哥家里是常聚的地方,就顺便来到了二哥的家,看到大门紧关着,就感觉有点不对,刚才还看到小侄子在妈那里的,现在二嫂一定在家的,鸿仔会不会也在这里?关门做什么?心里就起了疑问。三蛋绕到墙的侧面,有堆石头正放那里,他就踩着爬到了墙上,翻身跳到了院子里,推房门还是紧紧的,这会可就疑心更重了,大声高呼:“二嫂,开门。”脆花和鸿仔在床上正在火热中,忽然听着这叫喊, 脆花酥软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怎么办鸿哥,是三愣子啊。”鸿仔突然间非常恼怒:“阿Q,你给我滚远点,少管闲事,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阿Q听着这带有威胁的话,又想起了阿Q平时的为人,一下子就软了。心里很替二哥着恼,可又敢怒不敢言,只好愤愤开门离开。
听见离去的脚步,鸿仔被胜利的喜悦刺激着,开始了对脆花更猛烈的进攻。
阿Q和脆花的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当着众多朋友的面说话也不避讳,二顺子对自己的老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明明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对老婆刚要说句,老婆是又哭又打,就闹着要离婚,要真离了婚,自己都三十的人了,到哪里再找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再说,还有个四岁的儿子怎么办,无奈中就只好忍了。
脆花看看自己的男人,再看看这阿Q,一个是癞蛤蟆,另一个真是白马王子,心里就真的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感觉自己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委屈了,下定决心离婚。这天和阿Q热火完后,就给阿Q说:“阿Q,我想和二顺离婚。”阿Q听了也没言语,以后来这里的次数就逐渐的减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