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波波没有去实习
吃完面条后我没有去公司，前天，小波来找我，她没有去学校联系的单位实习，带着自己的乐队在一个比较高档的酒吧做起了酒吧歌手，说什么酒吧老板采纳了客人的建议，要求换一个键盘手，说是什么原来的键盘手总是在一些关键的音符上出错，其实我的电子琴和钢琴也弹得不是很好，就如咪咪说的，在短促音上还有待提高，波波一再要求我务必救场，她不想她的乐队就这样垮了，我没有想到波波对自己的这个乐队这么看重，充满了那么大的期望，其实一开始我就认为她的乐队仅仅是个年轻人的一时激动和爱好罢了，“我可以给你工资”，波波很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认真让我觉得可爱，多少有点让人有宠爱的意思，我笑着说考虑考虑，小丫头肯定是有些急了，垫起脚，冲我脸上就是一吻，“我都吻你了，你还不答应！”，我脑袋有些短路，你吻我和我答应你有什么关系啊，正愣在那里，“校里多少男孩追我，我都没有答应，就这样把初吻给了你，小子！便宜你了！”这时才想起波波也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校花，不知道是不是美丽的女人都是这样没有逻辑，我说，“好吧，前三天排练可以整天，后面我就只能是晚上参加你的乐队了。”答应波波后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肯定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肯定是给了敏而不是我。
波波服务的酒吧，我也不知道该用服务还是工作，算了就说加盟吧，总之那个酒吧我看了后觉得在成都也算是很大的那种，可能是因为才营业不久的原因目前在城市中名气不是很大，装修得很漂亮，是我喜欢的欧洲的那种格调，名字是天堂鸟，我向咪咪请了三天的假，咪咪也没有具体问我做什么，只是笑着说，“又勾到什么小姑娘了？”
波波的乐队有了很大的改观，贝司手换了，又加盟了一个长头发的主唱林冬，当波波介绍我们认识时，我被他的头发吸引了，一个男人留着长发在成都并不是怎么地引人注目，可是林冬的长发保养得却是很好，如瀑布般灵丽闪着快乐美丽的光泽，我想就是个女孩的头发也没有这么美。林冬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很沉默，经常是满眼忧伤的那种类型，这使得他看上去很是温柔典雅。
下午时，我的传呼响了，回电时我本以为是咪咪打的，意外地却是小韵。
“哎，龙哥，你是不是经常骗人啊？”
听到小韵这样说我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你自己说过要请我吃饭的，哎，就今天吧！怎样？”
我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想了想，“好吧，你喜欢吃什么？”
“嘿！真爽快，好！吃火锅吧！这几天天又有些冷了。”
“好。”
这两天我感觉忙了，白天要在公司，晚上还要去天堂鸟，林冬的嗓子真是很好很迷人，唱歌和齐秦是一个类型的，很深很动人，所以波波和林冬合理分配了时间，波波往往在夜晚的早些时候演唱，主要是很摇滚或很热烈的，当时间进入深夜，便是林冬浪漫时间。音乐是不间断的，所以我们的工作是连续的，在歌手一曲完后总要有个休息的时间，这时键盘手往往是来段独奏或者轻音乐什么的，所以键盘手的任务很重，我没有想到我的音乐技术这么厉害，每每都能受到听众的鼓掌和欢迎，有时还有一两个年轻或者中年的女士为我送上一两杯啤酒，偶尔还有什么花啊什么的，当然这是很少的了。
上午在公司我因缺乏睡眠有些困，咪咪叫我到了办公室，很关心地问我怎么回事，这一段时间我的精神老是不好，我知道这是咪咪在关心我，咪咪对我是很好的，象我的姐姐一样，这和我当初只认为她泼辣大方甚至还有些骚是有些区别的，咪咪住的是她自己的房子，但她就如吴丽说的一样，她确实是老总的小蜜，因为我好几次发现过她和老总的亲密行为，当然这是她自己的私人事情，我并不有过多地去关心和理会。我没有告诉咪咪我在帮助波波，由于我的表演在酒吧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暂时我对酒吧内的感受和体验保持着喜爱，我喜欢跳跃而弥漫，我抬起头，很感激咪咪并没有因为这几天我在公司的出错而责怪我。咪咪对我说：“我有个商业谈判，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谈判啊？你这么能干，你干不了我肯定也不行。”
“你是最佳人选，知道吗？”
“我？”
“是的。是这样的，公司帮助的台湾**电脑主板代理商想进一步扩大在四川地区的市场销量，他们想和成都**电脑零配件连锁商店建立合作关系，这个关系的建立委托我们来负责，当然主要是因为他们和我们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我安静地听着。
咪咪继续说，“这个连锁店的老板是个挺干练的女人，年纪35、6，我已经试着和她接触过几次，她似乎对这个事情并不是很感冒，你知道的有时女人和女人是不好沟通的，就象男人和男人一样。”
“你想让我去？”
“是的。”
“为什么啊？我又不懂。”
“因为你帅！”咪咪有些淫荡地看着我，浅浅地笑。
“哦，”愣了一下，“我知道了！”，明白后我忍不住地笑了，“你想让我使美人计，不，不，美男计！”
“也算是吧，你的任务就是摆平她。”因为我没有拒绝，咪咪感觉很开心。咪咪很认真地进一步对我说，“其实，你应该更具体地认识自我，你身上有股非常吸引人的学生清纯气息，这股味道是很吸引人的，给人的感觉是一种诚实可靠，单纯如白纸，洁白，就是那种让人舍不得弄脏的感觉。”
“是吗？”咪咪这样说让我感觉很好，“谢谢你这么夸我。”我高兴着自己的情绪，“好吧，我试试。”我想邀请咪咪到天堂鸟玩，我接着说，“晚上你有空吗？陪我吧，我带你去一个酒吧玩。”“你带我！？”咪咪笑了笑，“哦，好啊！几点？”这是我在公司范围内，上班的地方，第一次看见咪咪对我的有别于其他人的表情，这让我很开心和快乐。“下班就一直陪我吧。”
下午，我和咪咪没有去上班，咪咪说要为我买套衣服，就是比较正式的那种，我没有反对，自从知道她挺高的学历后我就对她有了一种类似于崇拜的感觉，这个集漂亮、性感和知识于一身的女人仿佛就是天使和魔鬼的化身，她的魔鬼身材和性感部位似露非露的暴露总是能吸引住我不少的眼光。咪咪已经成为我偶尔的自慰行为的想象对象。自从上次在她家里我们有了非性行为的亲密后我们有了更进一步的随意，当然不是性上的交流，当然也没有性的发生，我说的随意应该是那种消除了隔阂，老实说我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的感觉，譬如以前我梦遗我不会告诉她，可现在我可以毫不脸红地向她说昨晚我梦遗了，咪咪也会笑着对我说，是吗？想女人了？甚至会说，想到我没有？不工作的时间我们也一起出去逛街啊游玩啊什么的，每次咪咪都会很亲热地挽着我的手，当然我经常吃她的“豆腐”啦，找着机会碰碰胸，摸摸腿，每次咪咪感觉到我的故意后总是半生气半微笑地盯盯我。
老实说我对自己的着装还是比较在意的，虽然有些随意，但我很讲究整洁，我不喜欢留长发，因为我的眉毛粗和浓，长发会使我的脸显得阴沉，因此也表现出性格的怪异，所以我经常是那种比较短的比较适合自己年纪的发型，三七分的小分头，由于长期用比较好的洗发香波头发显得亮亮的，其实我不喜欢比较正式的衣服，比如西装、制式工作服等，让人觉的死板和僵化，我喜欢白色衬衣陪浅兰色的休闲服和深兰的长裤，这样使我的身体显得很洁净很纯朴，当然我也用嫩黄色的秋衣、红色的上衣陪过紫浆色的裤子，效果也挺不错。
我跟着咪咪逛着服装店，希望她能在个人外表上给我新的建议和启示。的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因此也就产生了每个人因为自己而独特的思维起点，当咪咪为我选了一套对于我非常适体的布料光泽柔和的西服，开始我因为没有什么新奇感觉而有些失望，但咪咪的才华在回到咪咪住处咪咪用水弄湿我的头发后体现地淋漓尽致。咪咪没有用梳子梳理我的头发，就这样乱乱的用毛巾擦了擦，就把我拉到镜子前，“满意吗？”
出乎我的意料，镜子里的我的形象让我感觉非常好，非常满意，润湿的头发显得人很年轻很有活力，再加上咪咪为我系上的粉红的有兰色大花朵的领带，洁白的衬衣，酱色但光泽柔和的西服，挺帅，象个事业成功的年轻男子，也许看惯了中年和老年人的成功面孔，这样让我看起来显得很新异很引人注目。
咪咪在身后抱住我，我喜欢咪咪这样抱我，虽然我们仍没有性的发生，可是我喜欢喜欢感受咪咪柔软的乳房，温暖和舒适，带着女人对男人特有的魅力和吸引，仿佛古代欧洲人向往的天堂的幸福和美丽的欲望一样。 “我快任不住地要.....”咪咪喘着气说。
“要什么啊？”我逗她。
“美女看见帅哥你说会怎样，”咪咪带着骚劲。
“你少来了啦！”我因为镜子里展现出的我的帅气而高傲起来，“去！一边去，别吃我豆腐！”，我推开她。
“哇！贝子，你今天好帅啊！”小波看见我就大叫，本来我的感觉是很完美的，可是波波接着说，“比你以前好看多了！”
“我以前很差吗？”我有点失望了。
“以前你打扮的好土，一点也不帅，今天真是帅呆了！”波波继续说。
这句话打击得我情绪失落，非常地失望，以前都是我自己打扮自己的，没想到效果居然那么差，我还自我感觉良好，波波笑着脸看着我，真不知道这鬼丫头是故意逗我还是说真的。
“这是小波，我的朋友，也是这个乐队的头，这是咪咪，也是我朋友，”我介绍波波和咪咪认识，“来，你们握握手。”
咪咪用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笑容和眼光看着我的这些朋友，显得很随和和稳重。那天咪咪没有和他们过多地聊天，只是孤独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吧台的一个比较黑暗的角落看着我们的演出，这让我觉得因为没有很好地照顾她而有些内疚。咪咪显示出她应有的成熟和稳重，波波就显得很活泼和可爱了，譬如她就悄悄地跑来问我，“去陪陪你女朋友啊？她很寂寞哦。”当时一曲结束我正在把电子琴音乐效果调为钢琴音效，“啊！哦，不，不，不是女朋友，我把她当姐姐。”“是吗？我可不信。”波波暧昧地笑着。之前我没有想到咪咪和波波他们是两个不同圈子的人，因此他们自然也就有不同的话题和不同的思想，甚至和价值取向，总之当天她们没有很多的交流和沟通。
晚上所有事情结束后我请咪咪吃消夜，咪咪说我弹琴的技术进步了不少，她的夸奖让我很开心。我没有回家，就在咪咪那里住的，穿着内衣我们彼此静静地搂着睡了。睡着时我的下身是硬的。我们没有做爱。谁也没有提出做爱的要求。
我不想过多地述说第二天的谈判过程，我们是在成都锦江宾馆的一个小厅内进行的，值得一提的是那天咪咪很在意我的打扮，仔细我的服装，仔细我的发型，仔细我的鞋子，甚至因为我由于这阵子缺乏睡眠脸的憔悴而用她的化装品在我的脸上淡淡施了些粉底，这样让我的皮肤显得更润滑，还在我的嘴唇边抹了些唇膏，抹时，我笑着大声说，“别抹了！再抹就没有男人味啦！”“别动！就快完了！”
可以看出成都**电脑零配件连锁商店的老板娘是个很在乎自己形象的人，也是个很会保养的女人，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年龄，她的装化得比较浓，一身也是很得体的衣服，颜色倒也适合她的年纪，不胖，微微有点小肚子，由于常年在商场上独自奋斗，因此也就养成了她很谨慎很小心的职业习惯，毕竟这是关系到各自利益的谈判。按照事先的设计咪咪介绍我是成都电子进出口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很明显感觉到了老板娘因为我的年轻而感到的惊讶，“没想到龙副这么年轻。”我尽量地避免着自己的笑容，因为这样会使我显得不成熟和不老练，当我们握手时，我很认真很严肃地盯着老板娘说，“很高兴认识你”，也许我刻意地做作起到了良好效果，老板娘在同我的聊天与交流中也相应地严肃和认真，我很认真地向老板娘分析了目前整个四川地区的电脑零配件市场，我很认真地叙述了我们公司对于在成都地区建立属于自己的市场体系的想法。“传统的商业理论总是认为一级、二级、三级等各级市场是相互矛盾和相互排挤的，因为在一个产品出厂到流通进入市场后，它总是经过各级市场的再分配而完成整个销售过程的，这个过程的完成同时也是商业利润的分配过程，”我喝了喝水，按照咪咪的设计这时我应该停一停，要“钓钓她的胃口”，老板娘显然被我的话题而吸引了，认真地看着我等着我进一步的阐述，“但现代的营销理论却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它认为三级市场之间确实存在一定的矛盾和利益冲突，但却是相辅相成的，因为他们谁也离不开谁，没有一个企业会把自己生产的产品直接卖给消费者，它总是会以远远低于市场价格的出厂价格卖给批发商，或者说进入一级市场，价格差引起的利润损失其实就是付给下级市场的商品利润，建立和扶持下级市场是上级市场应尽的责任，也是积极维护和保证自己利益的根本途径。”
我整理了一下思维，咪咪很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我继续说，“这样说更明白和简单些，我们代理了台湾**公司在四川地区的总经销，可是尽管我们有能力且有财力来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销售网络，但这是不符合实际的，或者说这不是最佳的营销办法，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市场呢？积极地利用现有市场的各种营销力量，在他们获取利润的过程中，当然他们的获利是我们主动让出的，因为我们是有能力建立自己的营销网络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自己赚取这份利润，但利用现有市场的各种营销力量，在他们获取利润的过程中，我们也同样赚取了相应的利润，相比这样更具体更具有实际的可操作性，一旦合作关系的建立没有你们的利润就肯定没有我们的利润。其实换种思路想，我们利用了你们的资金，利用你们的资金为我们建立了属于自己的销售网络，不同的是这个销售网络的所有权不属于我们，也就是说它产生的利润是你的，但使用权是我们的，即是为我们服务的，”我停了停，因为感觉效果很好，内心得意地看了看咪咪，咪咪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继续说，“咪咪给我讲过，你担心的是责任和利润，由于我们以前没有合作过，你的这种担心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如前面我说的，我们的经营理念是把你们视作为我们公司自己的销售网络，强调一点的就是一旦合作关系建立后，没有你们的利润就肯定没有我们的利润，按照这个观念出发，对于属于自己的销售网络我们肯定会积极扶持与帮助的，至于利润分配的问题，我们可以在合同中具体明确，譬如在固定你们的销售价格的前提下可以就我们向你们的供应价格进行商讨。”
我的这段话很明显地起到了预期的效果，咪咪悄悄地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夸奖和鼓励。老板娘在我先前的严肃面容引起的严肃思维状况配合着我对公司政策的表态很认真很负责很仔细地思考起来，咪咪表现出了一个女人应有的细腻和体贴，向我的身体靠了靠，挽着我的手，很温柔地说，“老板娘，其实我们并不是那种不正规的生意人，你应该能够理解我们的想法和对这个事情的态度，这是个互惠互利的合作，当然你的小心和谨慎是对的，我们合作的事情，你可以再仔细思考一下，我们还有点事，今天就进行到这里吧，这个事情是不能拖的，希望你在两个礼拜内对于我们合作的事情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两个礼拜后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我们还可以找其他人。”
这篇情感小说本应该是以个人的情感为主的，也许全是情感会给人以单调的枯燥，插入一个小插曲，可以从中体味生活的细节，而且在这里这样具体地描述这件事情，也可以让大家明白咪咪并不是光有身材没有大脑的女人，从另一个角度讲，也可以说明我对咪咪的崇拜和喜欢也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丽，当然还有她的能干。
好了，继续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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