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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贝贝(一)
  文 / kicksdoor
(一)认识吴丽
我的思想是跳跃而弥漫,捉摸不定的,充满离奇和幻想,我想这也是我性格有着强烈的情绪化和多情化的原因,我喜欢周围的环境充满着许多的幻知和不确定,我喜欢童话故事里带有天真味道的每一故事情节,曾经想过流浪,很想体验孤独迷离的流浪感觉,幻想着每天的每一新奇事情的发生和漫漫泯灭,让我躲在绚丽灿烂的繁荣和社会巨大车轮的阴影里,看着一切的花开花落,留下苍伤的回忆和永恒。有些深沉和俗。
好了,继续。
我喜欢在寒冷的风中散步,特别喜欢刺骨的麻醉冷感,我喜欢蓝色,天蓝中弥溢些猩红,我的一位朋友曾说过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具有“莫名的思维”。
大家好,我叫龙贝,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喜欢龙,至于贝,宝贝也好,贝壳也好,让人觉得可爱乖巧就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和阳光,但我喜欢在浴后淑女般坐在房间乖乖玲玲听ROMATIC的音乐,最好带点爵士味道,我喜欢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色彩斑斓的雄性蝴蝶,在音乐的旋律中跌宕起伏,没没生升,这缘自刚迈入青春期时的一个奇怪的梦。没有一点的暗示和前提,没有一丝的警告和预言,那是在小学6年级,我暗恋上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同学,确切的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用暗恋来表述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对她的感觉,我没有任何一点的性的欲望和冲动,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看着她美丽洁净的眼睛,我可以在她面前用小男生的虚荣口吻肆意地炫耀自己,我喜欢她认真地看着我的样子,不时会在我认为精彩时发出一些让我体面的感叹和夸奖,就在这样生活的一个不经意的晚上,很普通很平凡的夜晚,已至于现在我都记不起是确切的哪天,梦见了她,梦中的情景依稀是在一个花园里,很象我从小生活的城市的一个公园,四周开满了向阳花,还有几株80年代城市里非常俗气常见的美人蕉,我是一只很奇怪的蝴蝶,蝴蝶的翅膀,蝴蝶的身躯,和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晨的清凉寒意中快乐飞舞,很奇怪的是我看见了我喜欢的女生,一切是没有逻辑性的,我飞向了她,停在她的胸前,准确说是乳房位置,有些好色,这个梦也就在这一刻停止了。我醒了。我梦遗了。
这是我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那之后的每次见她,总会有脸红和不好意思的感觉,而雄性蝴蝶的影子也就经常地留在我的脑子里,那次之后,带有严重第一次情结,我喜欢将自己看作是一只蝴蝶,雄性的。
当我在杰克啤酒屋告诉吴丽为什么我会用雄性蝴蝶比喻自己时,我很认真很真诚的,吴丽竟笑得前翻后仰,居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没有立刻离开,但我用一种生气和爱恨交加的眼神表示着我的失望和不满,脸烫地说不出话来,尽管她后来很认真地向我道歉并很甜蜜的亲吻我,我还是有些恨恨的感觉。
那时,吴丽是我的女友。
吴丽是我生活的城市里电视台下属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广告公司里的业务经理皆记者,这个女人有着和自己外表不相符的成熟,如果可以说是成熟的话,一脸非常清纯的外表,每个男人在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是这种感觉,我也不例外,然而在我们成为情人有了性上的亲密接触后,她生活中的格外放纵和类似的糜烂就暴露的一览无余,她可以在我面前事无惮忌地谈论性上的一切一切,而每每此时,我就是她认真的听众,这种聆听有时让我自卑,总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有次在稻草人迪吧,她就很开心带点骄傲的告诉我,那个西边角落的男孩是她两年前的情人,“嘿,你知道吗,他曾经一天要过我两回!”我仔细地看了看那个男孩,其实年龄和我差不多,眉毛挺浓,还是蛮帅,对于这些事我已经不再吃醋或是有类似的感觉,其实我已经从其他渠道知道了她的许多的风流往事,甚至我已经在怀疑当我不在她身边时,还有其他男人睡在她的床上,这也是我后来不再打算和她结婚的原因。我承认已经被这个狐狸精吸引得五体投地,如隐君子般着迷,直至今日,虽然这个夺去我第一次的女人回忆起来总让我有着后悔的惨疼,但是对她的美丽外表我始终不能忘怀。几年后“金丝猴”在酒后就很仔细很认真的问过我,她那么漂亮为什么要和她分手,你他妈真笨,我无言以对,其实事实证明我的这种选择是对的,我不知道“金丝猴”那时也在暗恋着我的吴丽,他其实只见过吴丽一次,和“花猪”一起,在我和吴丽同居的小屋。
“金丝猴”是我多年的同学,我们初中、高中都是同班,这个瘦瘦的家伙总是因为远视戴着个厚厚的金丝眼镜而显得文质彬彬,加上和他父亲一样的说话慢慢津津,若不是时不时突然冒出一两句经典喜剧,你还真以为他至少是博士以上学历,
我和吴丽是在我大二寒假的社会调查中认识的。
现在我都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她戴着的那顶天蓝带有猩红颜色的绒帽,这是我喜欢的颜色,当接待我们的女孩提醒我,她已经为我倒上了一杯水时,我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异常美丽醒目的颜色。我赶紧掩饰我的失态和不好意思,引开话题,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我可以抽只烟吗?可以,女孩回答我时,脸上带有轻快的嘲讽和嬉笑。我这才注意到天蓝带有猩红颜色下的女孩正在认真地填着一张图表,总之那天的调查,我全然不在状态,天蓝的猩红充斥了我的整个思维,这是日常生活中少见的颜色,而它偶然出现的一次肯定地会给我留下非常强烈和震撼的感觉。接下来的假期中我的生活快乐而迅速着,之后我又找了几个机会与她接触,比如谦虚的表达自己只有书本知识,急需将它联系到实际,向她请教营销问题,向它学习企业管理等等,在我认为我们应该很熟的时候,甚至还单独和她吃过几次快餐,后来我的同学发现我们的交往,在他们的轰笑中,我提议,向一起参加社会调查的朋友提议,我们应该向在调查中对我们给予帮助的朋友表示感谢,由我来请客,我得到了朋友的完全同意,是的,学生时代本来是清贫的,这个提议起到了预期的效果,朋友们不再笑我,相反却积极鼓励和支持起来,我的朋友为我这个提议欢呼雀跃,于是我们请来了广告公司里的所有25岁以下的女孩,其实就只有3名女性,地点就在杰克啤酒屋。
下班时分,我们在滨江路口灯亭等到三位女生后,就顺路向滨江泮散漫地走着,太阳已经没有了中午时的耀眼和炙热,江风不时地吹在脸上,顺着脖子往身体里去,惬意和凉爽。
酒吧中我们调侃着吃着东西,喝着啤酒,漫漫等待着时间,酒后的吴丽脸发着红,没有戴天蓝猩红的帽子,却一个劲地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朦胧的野性,这时我们已经相当的熟悉了,我掩饰着自己对她进一步的关注和良苦用心,找着机会与她沟通,很随意地给她微笑,并用手在胸前快乐地拨动,响应着她的语言。
老实说,当时我并没有要泡她或者发生一些暧昧的关系的想法,每个男人看见自己心仪的女人时,总是将她想象得非常的神圣和伟大,如自己发现的一个珍惜植物或动物一样,不敢去更多地要求,现在回想起来,这种感觉也只有出现在我们的学生时代,一旦迈入成年,特别是社会的磨练后,对自己的喜爱就变成了要求得到或获得,甚至不择手段,我努力地表现为受一种共同爱好的知己情绪控制,有着认识她的欲望,那天吴丽令人失望的并没有如我期望的戴着那顶天蓝的猩红绒帽,她根本就没戴帽子,我注意到她美丽清秀的脸,有些醉意朦胧,红红。
9:00时分,摇滚音乐开始了,醉意的吴丽欢乐地蹦着迪士高,青春野性十足,我的情绪被撩拨得异常兴奋和高昂,我全然不顾其周围的一切,奔入舞池和她一起疯狂地舞蹈。我喜欢看到窈窕身材和清纯美丽这种野兽般疯狂完美的结合,异常的醒目和动感,不时的肉体碰撞如浅兰色的电流在感觉的尖端肆意旋滑流转,重金属音乐强烈的震撼效果刺激着我的思维和性的欲望。
“你的舞跳得很棒!”吴丽大声说。
“是吗?我很开心,我喜欢和你一起,”我快乐,骄傲地说,“你也很棒!”
我的情绪化再一次被音乐肆意撩拨,张扬和爬升,在弥虹灯的闪耀的一个间隙,我搂住了她。“你今天老是看我!我想,你想泡我”音乐中吴丽得意地在我的耳边大声说“泡你又怎么啦!不可以啊!”。那天我们提前走了,没有和朋友告别就直接打的到了吴丽住处,借着酒劲和疯狂音乐带起的欲望疯狂地扭在一起。后来想起,其实我们并没有做爱,值得解释的是并不是我们没有试着那样做,也不是她的不愿意,问题在我,在亲密行为的过程中,突然间我感到了恐怖和紧张,这种感觉突然充斥了我的整个身体,我阳痿了,当吴丽有些懊恼地看着我时,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是第一,第一次”
“这么大个人还是第一次,骗小姑娘还行,谁信!”
吴丽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澡,我坐在床边给自己倒杯水,头脑里空洞苍白,感到很累很无力。

早晨醒来时天空已经是一片晴朗,清晰的空气在晨风中漫漫涣散着自己特有的灵淋,酒后的燥痛在这灵淋中变的轻快和活泼,我在阳台深深呼吸,为自己倒了杯水,情绪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吴丽不在身边,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没有留言也没有为我准备早餐,就好象昨夜她并不存在似的,昨夜发生的一切在思想中还隐约存在,我分不清是做梦还是事实,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房间,配着洁白镜子的梳妆台上化装品放得也算整齐,乱乱的床,后边是乳白的小衣柜,我拉开衣柜抽屉,一盒女士香烟一些零碎的常见物品,令我意外的是还有一盒避孕套。

学生时代的假期是快乐和短暂的,每次假期的结束总是让我有种失落的痛苦,当面临自己的学业时更多地是考虑自己的将来和前途,这种茫茫然的感觉和流浪的迷离是不同的,这是心情平静带有低落的情调。坦白说这个假期还是成功的,经过一阵子的社会调查总算还是学了些东西,年轻都是这样的,喜欢玩,可玩之后面临的却是非常务实的个人发展和生计问题,这是我的妈妈经常教育我的话题,这一阵子我过着一种纯粹的学生生活,每天上课,从不迟到和早退,也不旷课,下午踢踢足球或玩玩篮球,日子就是这样平静祥和。我逐渐地养成了躺在自己的小床无声地吸烟的习惯。舒展着身体,涣散自己的情绪,默默然,饿的感觉出现时,才想起“金丝猴”中午给过我电话说需要点钱,我到学生食堂吃份快餐就骑着单车往理工学院奔去,猴头最近谈了恋爱,老是缺钱。到了他的宿舍,一个小巧秀气的女孩正在整理着他的床铺,看到我进来到挺害羞地不知所措,猴头有些脸红地招呼我坐,我没有过多地停留,留下了500元钱就从他那出来,老实说我已经将吴丽淡忘了,那天从她家出来后便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也没有找过她,她也没有联系过我,就好像在街上碰了一个陌生人,彼此道个歉就各奔东西了,我也不愿意回想那天的行为,这是我羞于开口的,后来我看了些生理方面的书,书中解释说个别男性在第一次性行为中会因为紧张而阳痿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我的心情才有了好转。
出大门时,猴头对我说,谢了,
我说,自己兄弟别说这,那女的是什么人啊。
小师妹,上礼拜答应我的,人挺好,不爱说话。
挺勤快的,
也是,改天把花猪叫上,大家再认识认识
行。
我骑上车时传呼响了,我在红灯等车时看了看讯息,
“我在成都可能待上半月,给我回电13***********。”
我并没有在意是谁发的讯息,给猴头钱后我这个月的生活自然就紧了,朋友嘛彼此帮助是应该的,其实我也记不得他欠我多少了,认识了好几年大家都彼此熟悉,他父母对我也挺好的,每次上成都给他带点什么吃的总也为我准备一份,也许是哪个高中同学旷课出来玩啊什么的到了成都吧,这个月紧张就不接待了。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在往图书馆去的路上我想着进出口退税程序和手续,传呼又响了。
“贝仔,你的第一次还在吗?”
我知道了,是吴丽。
2005/4/13 6:55:51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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