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入舞沲中央伴随着强劲的“的士高”音乐疯狂地摇摆着,她要放纵,用放纵的代价来惩罚遗弃自己的亲人!
题记
手中的笔越来越沉重,叫我如何有勇气亲眼去目睹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女人的午夜场啊!那放荡的歌声、踝露的肩膀、毫不介意放在男人身上的大腿、满街港尾醉熏熏地呕吐的模样,哪样的恶心,哪样的淫秽。她要做贱自己,抱复狠心遗弃自己的亲人!
『她叫小竟,一个男孩儿的名字,也许就因为她不是男孩所以要受到父亲的冷落和轻视吧。四姐妹中,她是性格最倔强的一个,从小就憎恨父亲重男轻女,因为母亲生下的全是女娃,没一个能帮父亲传宗接代,父亲因此而折磨母亲,一直逼着母亲生育,直到有一个儿子为止,母亲终于顺利地产下一子,似乎弟弟的到来带个这个毫无生气的家一点幸福的气息!虽然她的父亲仍然漠视她们四姐妹,可再没有嘲视她的存在。弟弟是家中的公子,没有人可以得罪他,只要他一不开心,状告父亲,那除了弟弟全家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四姐妹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这个地狱般的家庭。可是恶运似乎跟她们拉上了关系,总是要一次又一次折磨她们。弟弟16岁哪年,得了一种怪病,全家都急疯了,弟弟被送进医院,昂贵的医药费压得全家人喘不过气来。父亲仿佛一夜之间沧老了许多,为了揍医药费,大姐、二姐迫于无奈出嫁,两位姐夫给了父亲2万元的礼彩费,其实哪是大姐和二姐的身价,只不过她们名正言顺地有了一个丈夫而已。离巨额的手术费这点钱挽救不了什么?小竟,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踏上一条不归路!她刚上初三,离中考不远了,然而为了挽救弟弟,挽救这个快要沉轮的家,她决然放弃学业,一个人乘上火车,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半个月后,带着5万元钱回到家,5万元钱对于父亲来说是雪中送碳,对于小竟来说却是毁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才换得这点酬劳。面对家人,她已经没有感觉了,麻木了!当她萎身于三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已死去,心碎的死去,绝望的死去,没有人问她钱从哪里来?终于揍够钱给弟弟动手术了。弟弟被推进身术室的舜间,她看到父亲发亮的眼睛,父亲为了他的儿子,他的女儿们嫁的嫁的卖的卖,他却对她们没有一点点的愧疚感。她恨透了眼前这个人,这个带给她生命却糟蹋她生命的人。6个小时间过去,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来,宣告了手术失败,弟弟死亡的消息。父亲一时之间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倒下了,倒在她的视线下,几分钟后,他醒了,爬在儿子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唤醒沉睡中的弟弟,她是伤心的,毕竟弟弟是无辜的,而且他哪么的年轻,他走了,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却没留住他的生命,她感到天眩天转。
弟弟走后,家也恢复了死气沉沉,姐姐们出嫁后,只有小妹和她作伴了。母亲和父亲都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无心理会她和妹妹,妹妹还在上学,很少有时候陪她,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寂寞。日子还是一尘不变地过着,哪天父亲叫她去地里拿猎食,半路上突然晕倒了,好心的村民把她背回了家,父亲看到她这样子也很心痛,急匆匆的去找村医生,医生给她诊治完后,告诉父母她怀孕了。天哪!在农村未婚先孕是件多么低脸的事情,父亲如遭晴天霹雳,老泪纵横地撕打着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小竟。小竟醒了,迎接她的是医生轻蔑的目光,母亲悲伤的哭泣,父亲凶狠的撕打,她迷茫而又无助地望着这一切,好久、好久没有反映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他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怀孕时,她傻了,呆了,哭了!无助的把眼睛投向父亲也投向母亲,可是他们回望她的是冷漠而绝望的眼神。她把一切告诉了他们,渴望得到谅解与帮助,然而残忍的语言深深地刺伤了她,他们骂她不要脸,不用正旦方式赚钱,更残忍的是把弟弟的死亡推到她身上,说是因为用了脏钱才死的,她无助又委屈,为了弟弟自己才萎身于人,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她一点安慰和关怀,还如此侮辱她,她好恨,好恨投错了娘台,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难与折磨,父亲像来好胜好强好面子,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他无法面对村民也无法面对自己的不孝女儿,他赶她离开家,丝毫不留亲情地赶走她,妹妹抱着她哭,但她无能为力,知道她心中苦,却也分担不了!拾了几件衣服,小竟走了,从此踏上一条抱复之路,一踏便是一条不归路。』
她也回到了老地方,哪个灯红洒绿的地方,她不想做一个未婚妈妈,不想就这样认命,她要让遗弃她的亲人忍受双倍的耻辱,打掉孩子后,她彻彻底底地变了!变得陌生而放荡。
这个女人似乎见不得光,只有在午夜才将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街上招摇串行,男人的吆喝声尾随着她的风骚而来,午夜她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朵骄艳的红玫瑰,游走在舞厅、麻将管、、、、、喧闹而杂乱的娱乐产所,她不在是哪个朴实的乡村女孩,不在是亲人心中的牵挂,她不过是红尘之中的一粒尘埃,飘忽不定,生为何,死又为何?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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