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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畅想
  文 / 彦嗔
   今夜,天一直下着雨,并不时伴夹着一声声惊雷,不知二十一年前的今天我来到这残酷人世之时,是否也这般“惊天动地”!今天是特别的,今天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的二十一岁是在这百无聊赖的大山沟里度过的;人生几十寒暑,最能洒脱的莫过于五六年的时光,但我这最真、最纯、最美的几年,却不得不在这空虚、无聊的大山里虚度过去、沉沦下去了,可怜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寂寞的二十一岁!”
   “空虚的二十一岁!”
   “孤单的二十一岁”!
   “沉沦的二十一岁!”
    我想我快要成为山沟里的一块卵石了,在时间洪流的冲击下,将毫无锋刃,不再有异于常的了。大约我也已不再有“开花”的日子了!回过头是纷乱的雨落,自己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被这雨淋漓着,不由几许愁怅涌上心间,叹这可怜清影,跟了我二十一年,至今仍是让他孤孤单单!
    回眸所有的往事依旧清淅如昨,在走过的那些日子里,谁可曾把我惦记?我又曾在乎过谁?让我在意这老去的时光,抚平浅浅的记忆!
    此时此刻,我静坐灯前,只有影子与我相守,呤听窗外点点滴滴的雨声,顺手拿来一本书翻阅,想欺走心中的空虚与现实的寂寞,可翻了几十页却搞不清书中写些什么?闭上眼无论怎样的不愿,她总如昨一般浮现于眼前,哪怕自己清醒地知道只是徒增烦恼,却仍是一如继往、如醉如痴......!
    悟然回想起,去年此时的自己还在为对于“湘”的怯却而悔怨不尽、感伤不已;而今却今非昔比改变了初衷。在心底对于“湘”好久很久以来,都只自释为是因处地和自身的空寂,而强加于心的一种寄托罢了,但自己情感的脆弱和善变是我所设想不及的;如今,醒然改变了方向,为新识的“她”的出现重新自作多情起来,那怕对“她”并不甚了解!总是有些莫明地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难道只是因为她和“湘”一样,有着那种不可言喻的、冷若冰霜的美丽吗?
    可每每心底浮现出“她”那悄然无语的眼神,总有着无尽奢望,使自己那不曾平静的心颤栗不已,催发着对“她”的翩翩思绪。自己曾不止一次地告戒自己不要妄想,自古多情空余恨,缘与“她”的相识有如两列错轨的火车,只不过是上帝的笔误罢了!可心中此愿不了,已然不愿辜负开启的心愿,爱与回避也已不是自己所能决定,那怕一切只能是个错误,也甘愿把他延续下去!
    回首,那个暗恋“湘”的故事如今终于走远,那些为不曾勇敢的悔怨也随之烟消云散,必竟那幕戏并不曾真正上演,也没有多少可以生动的情节,或许以后我还会不时地把“湘”忆起,但她在那并不遥远的地方,虽只隔了三山两河,却早已恩断意绝的了,任我真心无赖,任我刻意强求!
其实,在这段空寂的日子里,我一直没能放弃对那些美好可能的期待,那怕曾因此有过“转过身泪流满面”的伤痛!一直期待那些自己从未有过的浪漫传奇,那可使自己骤然生动的明天!
    望着窗外空寂无半点星光的夜空,我无法抹煞心中的空虚与不停加剧的孤孤寂;翻开书,看同辈和先辈反反复复的戏剧,不知道自己将要演那一出?“她”那鲜活的音容笑靥如同连续剧一般在我脑海上映,无助地猜想着她的心思,深虑着“她”异常的思绪,不住地为“她”在心中虚设无数梦境,冀希在即将来临的明天能实现一丝今天的遐幻。
2005/10/6 15:04:20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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