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一万个人,会有一万个幸福的定义,我的幸福是什么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女人.也许是我上辈欠她们的,或者她们欠我.
她和她,现在对我来说都是回忆.
对她的回忆有些青涩,对她的回忆有些久远.两个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两个曾经我爱过的女人.
一个我把她送给了别人,一个从我这里被人拿走了.
结果都是一个,我失去了她.并且不可挽回.
今天听说她要结婚了,心里很难过.我知道我难受的是什么,你可能知道我难受,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曾经和她相处的时候,她问我,你还爱她是不,我说不爱了,已经过去了.
可我知道我还是偶尔的要联系到她,或者从朋友那里知道她的消息,只要知道她平安,开心.就足够了.心里有些牵挂,如果要给那份牵挂加个定义,我管那叫爱.将来,其他的女孩子问我还爱她吗和她吗?我也不会说还爱她和她,因为爱就是自私的.自私的没有理由.只能把那份爱珍藏.男人就是这样.爱过不留痕迹的,那不叫爱.那是男人对爱的责任,抹不到的责任.
我知道我不能在她面前提我还爱她的事,那是对她不衷.那是对爱的不衷.爱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句话,就是那么三个字.简单.那要看你说出那句话的分量,敷衍着可以说,发自心里的可以说,可无论你怎么说出来都可以叫她开心.
她和她都是个简单的人,我也是个简单的人.因为我对她还有对她都发自内心的说出来过,所以,对我来说,两个都刻骨铭心.
不同的是,对她是懵懂的爱,对她是明了的爱.
认识她是在大学刚刚开始的不久,班里的班主任叫我们班干部搞创收.所以,几个还不熟悉的毛头小子和几个黄毛丫头凑在一起,研究着如果叫钱生钱的问题.
对于搞创收,我觉得里面有对班级的责任,也有对班主任的责任.那是第一次拿别人的钱去做所谓的生意.所以有些格外小心的味道.那也是第一次做生意.是那个班主任打开了我的思想.赚钱的思想.我很感激他,他是个有激情的老师,很哲学.做事也很果断.现在听同学说他做了我们经济管理学院的院长了.我很开心.也很平静.似乎觉得凭他的智慧做院长是理所应当的事.在我的思维里,只要他想做,水产学院的院长都他可以做.就是没有他做不成的事.他有着男人的自信.有着对事业的激情.但我不会叫他从政.如果他要从政了,我会去劝他.因为他要是从政了,他肯定会做大官.他的思维有些叛逆,他的想法有时候带些偏激.如果他做了大官.天下就要大乱了.我是为了大家好.也许你会说我是精神病,可我就是这么想的.
在开学的班会上,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说我会生活,我知道怎么样叫自己活的更好,我不能选择怎么生,但我可以选择怎么活.结果班主任任命我做生活委员兼副班长.就因为我说我会生活.当时我想,要是我说我很会溜须拍马,那班主任会不会给我个什么什么秘书当.其实副的就是正的秘书,所以我心里很不舒服.也许是班主任怕正班长一个弄不好,叫我打下手他放心,或者觉得我就是做秘书的料.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心里有个疙瘩.
她是组织委员.我们的创收经过讨论,分组进行.我在分组的时候,把她留在我的身边.我不排除有私人感情因素在里面.可是我只知道,她是个好女孩.长的也满漂亮.
胖子做团支书.当时我记得还追过她,她没同意.我当时心想,我要是和她成了算不算是抢朋友的女朋友.那可是大逆不道.
后来和胖子说起来时,他说:你多有实力.我不行,人家没看上我.他说话有时候就是那么艮.他玩笑的说着却打消了我的顾虑.从心里感觉还是对不起他.时间长了,那份愧疚感也就少了.不知道哪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在进行创收的时候,我们选择买贺卡,然后卖出去,马上就新年了,也许这个能好卖些.她说行.一起坐公交车跑到青泥洼那买的贺卡.买了好多.记得那时候的初冬很冷,海风很大.把她的头发吹的飘飘的.那时候她留的是齐耳的头发.她的发质很好.我说我喜欢长发女孩.她后来果然留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留起来的.
在她的身边可以感觉到女孩子特有的青春的味道.我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以至于现在都可以回忆起来那种味道.
她是比较丰满的女孩子那种.穿白皮鞋,条绒的黑裤子,白红条格相间的毛衣,外面是鲜黄的羽绒服.虽然羽绒服叫她显的有些臃肿,我说她象企鹅.她被埋汰并快乐着,她一笑就能露出小虎牙,特别可爱,所以我喜欢逗她笑.
我们抱着贺卡回到了各自的寝室. 晚上是需要上晚自习的.还点名.我叫寝室的人帮我请病假.其实我没病.只是心里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扑通扑通的.那感觉真的象怀里揣了小兔子.叫我不知所措.索性装病吧.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见她.也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去和她说.是继续同学,还是追她?我找不到答案.
我躺在床上,在那傻想.
有人敲门.门没锁.裹在被子里的我回头看见是她来了.我问你怎么来了?要是现在我会问她你来是公事还是私事.可当时却没那么幽默和犀利,紧张死了.因为小兔子又来了.
她说"啊,我看你晚上没来上自习,听你们寝室的人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我没听出她是为公事还是为私事而来.我想你可真狡猾,不叫我有一点线索.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关痛痒的问着班里的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眯成一道缝.很陶醉的样子,她陶醉,我也陶醉.她很认真的回答我,并在那不时的偶尔双手偶尔单手向后弄她的头发,那是女孩子经常有的动作.我看的出这时候她那么做也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坐在地上的椅子上.寝室的暖气飘出来的热气根本抵挡不住从窗子缝里挤进来的冷气.我知道椅子是冰凉的.我把枕头靠在床头,坐了起来,说"来坐床上吧.那凉".她竟然同意了.坐在我的床边,就那么近.怀里的小兔子变成了N个.
她很关心的问我"怎么病了.哪不舒服?"
我说:"没事,胃疼,老毛病".
其实我真有胃病,只是那时候没发作.我能说什么呢,难道我要交代我的老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可能.
后来她关心的问这问那.我问她,对我感觉怎么样.她说挺好的.
她这个挺好的,给我弄迷糊了.我又找不到答案了.扔在那一句叫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欢你."我终于带着颤抖的说出了我的想法.那颤抖是紧张的.
她说"我也喜欢你".天那!她同意了.
我抱着她并吻了她.
当时根本还来不及体会我们两个初吻的味道,我只记得听到了她深深的呼吸.她的唇很滑,很香.我又闻到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
她的额头很高,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有点唇未道额先来的味道.可看着的时候却看不出来,我想不吻她是感觉不到这点的.这话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我怕别人知道了都想去吻她.
一切来的太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后来她问我,你说咱俩是谁先追的谁?我说,你就和别人说我先追的你吧.因为感情这东西,在两个人没有前奏或者前奏很短就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两个人都希望是对方追的自己.因为这可以加一些魅力的砝码在自己这边.
我想,都已经在一起了.还在乎那干嘛.其实我们能走在一起感觉是很自然的.不做作.就象磁铁的两极遇到一起的时候,是N极吸的S极,还是S极吸的N极.很难说清.我想重要的是在一起.
晚上寝室的狼友回来,我宣布了这件事,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说你小子够可以.还真行之类的酸不溜丢的话.当然大家还是为我高兴.
第二天上课,寝室人叫我坐到她身边去.我脸红着,不好意思去.
不知道什么规矩.大学里的男女朋友上课的时候都坐一起.当然不男女朋友关系也可以坐一起.反正我不好意思.被外力催促着,我坐到她身边去了.这也标志着我们两个关系的公开化.换来大家复杂的目光.我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但表面上还假装很平静.她的脸也红了,还露出了她的虎牙.
我说我坐这行不.她说行.说完就低下头,用她的短发把脸挡住了.她的朋友坐在她的旁边到是显得好象是多余的,开她的玩笑说,不会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我吧.她露着虎牙说不能,不能.
外力是维族人.很开朗,长的也满帅.身边也不乏女孩子.很讲义气.做事情象个老大哥.是个很值得交的朋友.他一直撮合我和她之间的好事.叫我如何如何.在这之前,对感情的事,我是张白纸.有了外力,我轻松不少.很多时候他会告诉我,下面应该怎么做怎么做,虽然事情不会象他想象的那样去发展,但是,我还是喜欢听他叨叨.他这样的场合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所以对他我还是信任的.
记得那是于斌老师的课,好象是商业写作课.
上课的时候我没有和她说话,很认真的记着笔记.很认真的听讲,其实听讲都是装出来的.根本听不进去.我用腿贴着她的腿.热热的,她也紧紧的贴着我.那感觉就象心贴心.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已经成了她的男朋友,她也开始接受了我.
接下来的日子,象流水一样.过的很快.马上就圣诞了.大学的第一个圣诞,因为没过过,大家玩的很疯狂.
我们把寝室布置的和教堂似的.彩灯,玫瑰味的空气清新剂把屋子笼罩的格外朦胧,浪漫.
我们叫来了同班的女生.当然在我眼里,叫同班女生是陪她一起来,叫她不尴尬,而同寝的狼友们到是希望见到其他的女生了.也许在寻找着机会吧.
那天大家喝了很多酒,舞也舞不动了.喊也喊的累了.因为太晚了.楼下锁门了.该走的女生都走了,剩下几个晚上玩在一起玩的好的,疯狂的忘了界限.
我的床被一狼友和他女友占领了.大家都开始和或是自己的女朋友,或是刚刚才近距离接触的女孩子合衣躺在一起.当燃,大部分都睡的猪一样,很快就没了动静.现在我才知道,那都是装出来的.等把灯都关了他们才会清醒起来的.
我和她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开始她不好意思这样,可当她看到人家其他的女生今天才接触就睡在一起了,她也就少了顾虑和矜持.我们只好到另一个寝室里面找床位.当然狼友也有夜不归宿的.因为那天是平安夜.
等我们到那屋子的时候,发现没几个空床位了.索性找了个上面的床,我们两个合衣钻了进去.
我安分的抱着她.没有一点杂念.我现在到是满佩服自己的,那时候竟然有点坐怀不乱的味道.她象个小狗一样,温顺的很.
不久听到那边的床上先是女的大声的喘着粗气,后是男的喘粗气,我们分明看见那个床上的被子有个人型的大包.我和她都看到了.感觉脸上都热忽忽的.
我重重的吻着她.贪婪的吸着她身体的香气.仿佛怕她从我身边蒸发一样,狠狠的搂着她.
那会也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叫她开心.我知道,她已经打算给我了.可我偏偏单纯的要死.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合适,最后一个人睡都觉得挤的床上,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了.
如果学校知道这事了,也许会给我们大家定个集体淫乱的罪名开除的.
可那天谁也没想过这点,年轻.这就是年轻的资本.大家仿佛觉得,一切发生都那么自然,没有彩排.却很精彩.
(楼下的老头拿收音机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晨练的人开始跑步.天亮了,我得睡会,一会还要上班,可我却不困)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