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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二)
  文 / simon_xu
     四、第一次之厕所门事件                      
    脑袋大了两个星期,无药可医啊,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 我就是不知道啊,难道我一个堂堂英俊潇洒的七尺男儿就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做一个“偷窥狂”,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真的是如何是好啊,“喂,哥们,最近怎么了?”中午吃饭欢子坐在我的对面,他好像看出了什么“没,一边儿去,小孩子”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但是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时候的确很情绪化,我自己也说不出刚刚进大学怎么就变得这么的郁闷?幸亏,欢子不是一个很喜欢跟人计较的人。中午吃饭我一句话都没有讲,不想说,不知道怎么办,也许这种事情真的是自己没有办法左右的吧,一下午都是浑浑噩噩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师的讲课自然也是不知所云,心里就一直设计,哦,不是设计,与其说设计不如说是在幻想啊,幻想着心里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忘了说了,我这个人么虽然在很多人的眼里是一个整天嬉笑怒骂为习惯的人,也许有很多人也会认为我是一个有着很多故事的人,其实不然,如果真的有这么多的故事就好办多了啊......我从来不认为经验是一个什么坏东西,记得有一个三流作家说过,"有经验就不会让疼痛那么的疼了".
    暮色已经降临了,但是在今天的我却是浑然不知啊,也难怪,我连今天自己吃了几餐饭都不知道,晚上依旧是无味的重复,进教室自习(好像只有大一的新生才会这么老实吧),但早已无心的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行着注目礼,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陌生的人,正在用心苦读呢,哎,我就像一只刚刚被放进锅的螃蟹,想出来出不来,想死却好像还没有那么快......
    "咦?怎么都没人了?"原来我过于“专心”,趴在桌上睡着了,妈妈的,欢子,阿军都走了,居然没叫我,竟然能如此对待一个伤心的人?太狠啦!“喂!我啊!妈的,走了不叫我啊!算什么啊!你们什么意思啊!像让我睡死过去啊!……”还没等欢子开口我早已控制不住了,难道压抑了太久的人就是这样的么?我还想着欢子能够还以精彩,然后……,但是他好像是存心不让我发泄一样“老大啊,我们看你睡的那么香不忍心吵醒你啊,对不起哦,你快点回来吧,有好吃的等着你哦!”哎,孬!呸!我只有自己骂自己的分了,”好吧”我也现实出了在今天出人意料的平静,拿起书站起身,机械的像前面走去,教师除了打扫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快点啊,这么慢,我不等了啊……”“啊?”……欢子谢谢你们没叫醒我哈哈,是她啊,这不正站在我面前么,“喂,你站在门口等谁啊”“啊,不我去WC,”我向左手飞奔过去,啊,哈哈哈哈哈,正面啊,一句话,哎哟!妈呀,……,不过好像兴奋过了头,该死的厕所好像不是在这面,硬着头皮往回跑,该死,她还在门口,近了,近了,她对我笑了笑,笑得我手足无措“呵呵,走错了”这可是我现在能够找到最经典的句子了……,终于离开现场了,啊!原来今天晚上这么舒服啊,现在心里只有一句话“喂,你站在门口等谁啊?”呵呵,啊!夜啊!美妙啊!我不禁尸兴大发啊(因为我做的诗一班会把死人唤活),当我还在沉浸在美妙的夜的时候应经到寝室了,“哈哈,大家怎么突然安静了?谢谢你啊欢子,你们……,你们继续啊,我洗澡啦”很显然大家对我的举动都很吃惊停了将近半分钟,“喂,你谢我什么啊?”欢子显然快疯了。
    嘿,只有我知道我为什么谢你……,洗澡澡哦不管拉!
              五、换地方好好学习?
    上次的“厕所门”足足让我兴奋离一个星期,现在我真觉得厕所的确是连接我和她的纽带啊,丑丑的,香香的,虽然这个礼拜似乎人仍旧过着偷窥狂的生活,但是我不得不说,我是一个幸福的偷窥狂,其实我不像其他的偷窥狂是为了满足生理的需要,我一直认为这就是纯纯的东西,也许每天可以从上午讲到下午的我,居然也会有些事情让我觉得棘手啊,全凭着似有似无的第六感去支配着自己的躯体。不过这个礼拜还算是对得起自己,自从有了上次的厕所门之后,我也更有信心向前看齐了,“欢子,我们再听课往前坐坐吧……,好么?”“老大啊,你吃春药啦? 就在后面啊,我要看小说,我才不跟一起发春呢”“你有种……”
   “军哥,咱们再做前面去听课吧,你看,英语课要认真听啊,你看……”“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啊,阿军,已经把他那双爪子摆上了我的额头“没有啊,一起吧,是兄弟就一起!”“我靠,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好的,够兄弟,就这样了,明天开始”“我还没等阿军发完感叹就已经定音了,“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要多久有多久!”
    我举着一面认真的大旗理所当然的做到了她的旁边(其实还隔着一条走道,只是在一排),做到了前面的确是更忙了,阿军似乎真的是开始很认真的听课,我也不想过多的打搅他。我的工作开始更忙了,不仅要继续拍摄工作(我觉得我的工作已经上了一个台阶),还要外加上用于光瞟视以及在她扭头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转头和她寻找“焦点”,好充实,的确是不亦乐乎啊!!!
    的确是,远看成岭侧成峰啊,坐近了才发现,那个原来努力的背影其实面前往往放着一本杂志,我靠!信了她的邪(服了)。
    不过我在安静的“工作”了几天后,仿佛开始应验阿军的话,开始耐不住寂寞,慢慢开始熟悉前面的论坛圈,特别是自习课的时候声音重心开始前移了,还时常会伴着一阵阵淫笑,我也会把声音提高些,这时候阿军总是会说“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老大,吸引雌性的啊?不过现在是秋天啊”“是啊!是的啊,”这时候我也显示出无赖的光辉形象。这时候她也会向我们这边的谈话投来惊奇的目光,哈哈,目的达到。又是我也会向她投去绅士般的微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脸皮何时越来越厚了),心里说“小姐,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不过学校最安静的地方可能就是厕所了)
    啊~~ 其实现在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每一天都会觉得有新的事情发生,每一天的眼神都不一样,再加上前面的论坛的一些经典话题,每天的精神倍儿棒啊!寝室也成了我的天堂,室友们的刑场,因为我总会在寝室一展歌喉,“老大,你不会到前面去学声乐去了吧?”欢子终于扛不住了。“哎!欢子你啊”我拍捏了捏他胸前的两快肉(因为此仁兄so胖that胸部和女生是伯仲之间啊)“胸大无脑”(这四个字是前排论坛最新研究成果)“你妈!”好像这下子点到了欢子的痛处,终于开始反击了,“算了,你还是小孩,你不懂的,哈哈””无所谓……..无所谓…..”我依然毫无顾忌的唱起来。
    换座位,的确是一个好的选择……..
             六、第一次之“演出门”
    “TNND,开学都一个月了,才想起迎新晚会”我抱怨道,也许学校现在才反应过来吧,我们是大一的新生吧,“你准备节目么?明天就要在班上筛选了”“唱歌”“真的?”欢子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惊讶“国歌”啪,欢子的一盆洗衣服的水直接性的泼到地上,似乎这个经典回答让他有一次掉进吃惊的陷阱。“我还能干嘛啊!你啊,还可以去跳个肚皮舞”我总认为欢子的肚子很有型“我靠你嘴!”,似乎有刺激到了他的痛处。不过,说句老实话我还是蛮期待这次迎新晚会的,可以看看班上到底有多少人才么,这次我这个多才多艺的帅哥就委屈自己,低调拉,很随意么。
    今天晚上,班上要对报上的节目筛选然后定夺我们班的节目。“看不出来,人才不少啊”阿军发出感叹道。其实他孰不知还有个人才就坐在他的身边啊,“下边有请女生204寝室组合演唱…….”这不是她们宿舍么?哇撒!我的NN啊,六个全部上了?她们的上台的确在班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架势真大啊!不过根据我“多年”的舞台经验,一般组合的建立是因为人多好壮胆,她们更是验证了这个道理的合理性。不过无论怎样,存在既是合理,她在就是精彩,我的眼睛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了,她们上去叽里呱啦唱完了,我只是觉得,啊,她今天很漂亮。
    自然由于他们庞大的阵容,终于被入选了进入学校演出的大名单。好的,好的,我心里生出一阵莫名的窃喜。加油!啊,在学校汇演上好好表现啊,我居然在为她加油?我自己耶不敢相信啊。
    几天后学校的演出如期进行,舞台的布置不算很漂亮但是那天的确很热闹,也许是大学第一次晚会吧,的确,说不期待是假的,但我好像只期待那一个节目,不能怪我啊……,“加油,加油!”我心里默念着,这是自己好像有多了一份紧张,不上台为什么会紧张呢?“下一个请欣赏……”到了,哎呀,终于到了,我的心仿佛就要提到了嗓子眼,看到啦,真的,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我问了坐在我旁边的阿军“你觉得这个节目怎么样?”“我觉得她们这几个更适合说唱,不带掉的”“fuck you!”我顺口骂道。今天的她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漂亮啊…….还没等我幻想完她们已经赢得了大家的掌声,在大脑正确的支配下,我的掌心麻木了,啊!大学的第一次就这样的精彩,更远呢?
    晚上我在我的日记本上留下了这样一段话:“安静下来,我总会问自己,我对她的究竟算什么呢?……,我说不准,因为我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是她第一次登台为什么我会比她更兴奋,更紧张?我到底怎么了?别样的精彩,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别样的第一次,请问,你在舞台上时看到了我龌龊的形象了么?
    啊……无眠
              七、“她不在,你是?”
    事件真的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年底了,开学也将近两个多月了,该习惯的,不该习惯习惯有必须习惯的我已经开始慢慢的习惯了,对于她,似乎没有什么进展,但是由于班级工作需要他被认命为生活委员,我也被认命为纪律委员(是纪律,不是……),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慢慢地在靠近她,虽然我们两职务风马牛不相极,但是辅导员很给面子,安排了一次布置班级教室的任务,有我和她和另外一个干部一起完成,这样让我也终于有了一次能够享受和他交谈而又不用绞尽脑汁的机会,虽然我们三句话离不开做的事情,但是我依然觉得很高兴至少,呵呵,奠定了基础了么,对了忘了说了,为了不让自己太累了,也为了满足像欢子,阿军这样好奇心极强的人,我已经向她们透露了一些我的想法,就为这还让我拆了一张毛大头,美其名曰:“有福共享”有难怎么没有看见你们这帮狗崽子出面啊……。
    随着开学日子久了,好像每个人对于大学的新鲜感伴随着学校管理渐渐松懈而降低了,最直接的表现就在上晚自习的人数好像已经变得越来越稀有了,就像今天晚上,教室总共5人(包括在后面谈恋爱的一对)我班长坐在一起,可能是没有学习氛围(这是我一般为不学习找的借口)我便找我旁边的班长闲扯起来(因为看见他也在看杂志),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话题自然少不了女人,班上的女生无一幸免,不过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倾听,因为我觉得班长的经历显然比我丰富得多,“你觉得点点怎么样啊?”我突然打断了班长的高谈阔论,
   “啊?哦,点点很可爱啊,很认真的人……你怎么突然问她啊?”连我自己都觉得我问得很蹊跷,“哦,不是,随便问问。““哦…….”不过我从班长脸上看见的是两个字:放屁。
    “班……长……”
    “嗯?什么?”
    “你……知不知道…电……话?” 
    “电话?什么电话啊”
    “点点的”
    “哦?哈哈你图谋不轨啊!”
    “不是啊,我只想认识下么,……”我越说越没有底气,不过还好班长没有太多的刁难我,(也许他也是这样过来得把)把她的号码给了我。
    我顾不得仔细看正确与否,赶忙把写有号码的字条放进钱包里放好,然后迅速逃离,跟班长丢下一句“谢谢”。会学校一路上哼着第一次,是的啊,我是不是又要上一个台阶了呢?
    寝室里面乌烟瘴气,原来那群崽子不去上自习多在寝室打升级,进门没人注意到我,不过现在我也没有功夫跟他们闲扯,拖了个凳子,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从钱包里拿出那个号码,认真的输入着
    “你好,请问是XXX么?”………………………
    “请问你是?她现在不在”
     ????……怎么回事?
    “我是XXX,她到哪儿去了?”
     ……………………………
    “不知道,你找她干嘛?”
     这个女人似乎很凶………………
    我没有再回下去,他的短信怎么回让别人回?也许,也许知道是我?故意的?不过虽然还是疑问很多我还是想弄个究竟。“班……长!”因为班长就住在我的对面为了节省自己的体力想来就是这样唤人的,楼上楼下也不例外。“这么大声音干嘛?”原来他刚回来就在我们寝室的门口,“怎么了?”
    “你看你给我的电话!”
    “怎么了”他满脸写满了无奈
    “那是她的电话么?为什么不是她啊?”
    “不可能啊,绝对是她的电话啊,我昨天还跟她联系了的啊”
    “我刚刚发短信,那个人说不是她啊”
    “哈哈哈,肯定知道是你啊,怕你这个色狼骚扰啊”
    “放!明明那边说不是她”我似乎很坚定
    “不可能,你看我打个你看看”说罢,他拿起了手机“喂,点点吧?我班长,那个女生的班费收到怎么样了?哦!哦!”我先是一惊,不由得紧张起来“还有啊,刚刚是不是有人跟你发短信啊?啊,是的啊 是XXX啊,哦,你等等啊……”
    还没等我紧张完毕,班长已经把他的电话递到了我这,完了,完了。
    “喂!………”
    “喂――――,你好”她好像故意把音拖得很长似乎再给时间我思考
    “啊!好啊,刚刚……刚刚是我发的短信啊!”
    “哦,我知道啊,呵呵”知道还这样调戏我?
    “哦。……”
    “找我有什么事啊?”好像这是女生很喜欢问的问题。
    “哦,没有,就是……想找你学粤语啊,你当老师哦!”似乎这个理由好像很牵强
    “哦,我不会当老师哦,可以啊,还有什么其他事么?”
    “啊,没了啊,以后再别不回我短信哦,认识了撒,有什么帮忙就说声。”我自己都感到骄傲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好的,拜拜,挂了,我还要去冲凉。”
    “好的,再见”
    好长啊,我的心跳……天呀,班长从我手中拿回了他的手机丢下四个字:原来如此!
    虽然紧张,我好象意犹未尽,拿起自己的手机。
    “你很喜欢用第三人称发短信啊?”其实短信这个东西很好,不敢说的发短信就好。
………………
    “哈哈,是的啊,保护自己么!”
    “难道我是坏人么?”
    “不是啊,不过现在坏人挺多的,我妈妈说的。”
    “我是好人啊,以后就是朋友了哦!”          “嗯,对了忘记告诉你,点点是我的花名”
    “哦,很好听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谢谢,我去洗了啊”
    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看来今天又睡不着了。
    回到寝室的我还在回味这那几句简简单单的对话,晚上我在我的日记上这样写到:今天终于得到了她的电话,不仅发了短信还通了话,她似乎很会保护自己,觉得其实还是个聪明的孩子啊,今天是我一次跟她通电话,别样的通话,我会记住这又一个第一次……


2006/8/30 16:26:53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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