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分析起来,阳差阳错,我觅的是一个意象中是的“你”,你要牵手的应该也不是小爱,而是那个“土人”--青衿错爱一场!
不是吗?你承诺过的要给我三生三世的,我一直固执地这么认为。所以,后来说什么我也不肯再听你别的承诺和誓言,有唯的一封情书此生足矣。
这些极致的快乐,你怎么能说忘就忘了?难道承诺只是成人之间的游戏?
又一周末,下班后你还在公司上网。
"你姥姥好些了吗?”
“好多了,大家都在那守着呢。”
“那你怎么跑回来啦?”
“我昨晚在那,现在回来给你当丫头,哈哈!”
“嘿嘿,回头问问你妈,这丫头多少钱才卖?”
“那你得去天堂问啦。。。”
“对不起,打错了。”意识到自己的突兀,我赶紧道歉。“我是我姥姥的宝贝。”
“我妈最好了,我分半个妈给你。那我去问你姥姥吧。”虽然我马上更正,敏感的你好像明白了我母亲已经离开人世了。
“我姥姥会说'爱丫头啊多少钱都不卖’。”
“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钱买不到东西。不就一丫头嘛,还能有多贵。等着我去跟你姥姥谈。”
“不行啊,要是被你买走了,成了你的人,我就看不到我姥姥的。”
“哈哈,我会放你假的啦,还会陪你回去看你姥姥。”
“哈哈,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说服我姥姥喽。”
“丫头,我想听听你声音。”
“只要听么?还能看噢。嘻嘻!”事实上我已经回到家了。
你马上发来了视频请求。
那一夜,我把电脑台搬到床边,一直聊到天亮。
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像小孩子一样地忘情。
以后也不会再有,今生唯一的一次。
“你怎么还不回家啊,夜深了已经。”
“现在我可不敢回去,要经过一条昏暗危险的小巷。”
“那怎么办?我困了。”
“丫头,你不厚道。就不让你睡!”
“不行,我眼皮打架了啊。”
“那别打字,用耳麦说话吧。我给你唱歌吧。。。”
没等你说完,我已经累得趴下了,戴着耳麦躺在床上,在半梦半醒中听到你在唱:我只想,告诉你,爱上你我很快乐。。。。
“哎哎哎,丫头,不准睡,快醒醒啊!”
“没睡,听着呢。你给我讲故事吧。”
“说什么呀?梦里水乡么?”
“唔,考个驾照,可以自驾游,轮流开车,你带我去天涯海角、去梦里水乡好吗?”
。。。。。。。
“哦,对了,我还要去你家吃面条。”
“我家没有海鲜吃的哦,行不行?”
“那就天天吃面条啊?我要吃饭!要吃饭!”
“那我给你做饭吃好吗?有鸡肉、驴肉,鱼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海鲜,行不行?”
“行啊。”
。。。。。。
你毫不吝惜地把你内心丰溢的生息倾注于我的杯。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飘到了我的“迦南之野”。从此有了渴盼和向往,我得感谢你给我翅膀。
“丫头,我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你的表白,我如同偷吃了苹果,慌乱、尴尬、局促不安中有些甜蜜。我感觉到你的天然真挚,不像是开玩笑,慢慢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不是随便打哈哈就能扯开话题的,也不是装傻就能蒙过去的。
“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上网不是要找男朋友的。我只想学学打字,了解各地的人情风俗。。。”
“可我真的喜欢上你了。连喜欢也不能说么?我已经接受你了。”
奇怪,接受我什么?我又没跟你示爱!搞不懂,走为上策吧。我马上下线。
异客--一个挺温暖的大叔Q友,我玩电脑的技能都是他教的。从吉它、钢琴名曲一直聊到身边的人和事。
那天,异客正教我下象棋。子衿又向我发起了攻势。虽然只是网络文字,显然我已经招架不住了。那一大捧一大捧鲜花和红唇恍得我头晕。
虽然我有时善于口头称霸,但是面对认真的人,我惹不起。我不想伤害人,也不想受伤。
于是当异客问我蘑菇什么,我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还问他,应该怎么回答呢。
他说:“你们存在着时间、空间、年龄、地理各方面差异,不可能。就这么给他说吧。”
于说,我把他的话都一一复制发给子衿了
从此在我们的爱情路上,异客自命为我的“狗头军师”。
没想到子衿反应甚为激烈:
"你说的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努力克服的,难道你以为爱情会因为工人和科学家、农民和资本家、教授和学生、富人和穷光蛋而阻止得了吗?。。。”
我无语了。又把子衿的话复给异客,“救命啊,老大。”
异客给我出了个主意:“网络无真爱,你别太轻易相信人啊。要不这样,我帮你考验考验他。”
“怎么考验?”我不知道这个"狗头军师"葫芦里卖啥药,但是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的。
“我申请个号,用靓女身份跟他聊天吧,看他会不会是花心大萝卜。”
想起子衿也曾经这样用个“借缘”来捉弄过我,我会心地笑了--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嘿。
最后我跟异客约定,任何时候都不能揭这底,更不能说认识我,还有,跟子衿聊天有我感兴趣的话题得复制给我。
过了一会,异客申请到新号码,看着他填的资料我忍不住发笑。“天使--我最拽”?不行,名字得改一改。我想了想,就叫“天涯芳信”吧。
异客真是个不错的朋友,直到最后他都在尽“狗头军师"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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