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雨天。黄昏已经压郁的走过,带着谁的模糊的轮廓,于是,伤感默临,而且不可理喻。
很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嫂嫂——寂寞成一个个无迹可寻的钻心的痛。
有人说这是乡愁,但我不想赞同。想必上帝是可笑的,我定是被注定与郁闷为伍。带着女人似的叹息,思念并逃避过去,而且习惯性的被温暖拒之门外。
风很大,偶尔从公路那边传来汽车流动的声音,由远即近。此后,是无声的寂静。于是空洞 伺机带来黑暗的爪子,在逃避的同时,麻木了的心绪又被打乱。
我可不曾偷窥女人的黑暗,虽然不曾以安慰的方式廖表寄托,但这也是能力使然。
我也不曾祈求得到爱情以便去享受浪漫,但是因为缘分,这同样是他妈的能力使然。于是注定了许多不可磨灭的恒久的悲哀。一个还未被现实意义定论的弱小生命,两个月的时候被无情的我或我们剥夺生命的权利,就为了逃避一个父亲的责任或者可以说是为了面对现实。父亲,一个多么可笑的头衔终于和我擦肩而过。如今,我的后悔证实了以往对自己卑鄙决定的庆幸。今天,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错得离谱并且不可救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你今天可还曾记得我。或者是以一种痛恨的方式。两年前是我抱着你,现在听说你已经抱着你刚刚满月的女儿而且极富戏剧性的,我的某个朋友,是你女儿的父亲。
过去了的一切已经过去,还未过去的也即将过去。北边飞来的大雁或安然北去,有的却老死在我的眼前。就在大山的一棵老树下,有人也许还将看到我那没人过问的坟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