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于自己设计的虚伪里,
囚禁着一个可耻的梦.
遮掩住一切黑暗,
于是开始酝酿这苦涩的一生.
所有近在咫尺的都是一些可怕的黑暗.
而属于我的黑暗刚好足够遮住双眼.
这黑暗是对黑夜的亵渎.
是对秋风轻微的嘲讽,
是几个素未谋面的情人
暴露出的缺陷和无知浪漫幽暗.
我的心灵浓于夜色的浓,乱如山荫.
静坐于幽暗的房间,凝视着夜色最浓重的障碍。
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无法拥抱一个女孩的温柔.
我的春情是我一生的障碍.
就如每一个女人都是卡夫卡的障碍一样。
那个脸容忧郁的人
因为女人的黑暗而用一滴墨滞泼洒出了连神都感到恐惧的黑暗之诗.
今天,我用颤抖的双手效仿.
然后从弥尔顿的劈材中窥见那些永恒的灰烬.
于是终于知晓了博尔赫斯为什么能从流逝的
河水中触摸到了黑暗却没有悲伤.
但我无法掩饰过去的牢狱.
走进了深渊甚至脱换了灵魂.
一种黑暗有无数种存在的形式,但只有唯一的死亡.
属于我的道路多曲多折而且满步尘埃.
有关于生命的归宿和信仰的自由都是迄今无法栖身的无奈.
匆匆写下这首关于深夜的诗,
并不奢望能够清除这片恐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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